白玉和白晶有些诧异的抬头,却见他并无半点玩笑之意,心里顿时一哑然,齐齐回答,“是。”
一旁的沈如萱早已经泪如雨下,整个人有些恍惚,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刚刚一切都还是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会变成这样了?
沈如萱身子微微的晃了下,似乎有些站不稳,一旁的丫头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她,低低的道,“夫人心。”
沈如萱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丫头推开。
双眼哀怨又痴迷的看着面前的冷酷的男人,抬起了手,似乎是想要抓住他,但是脚步不稳,踉跄了几步,最终跌坐在地上。
眼神哀怨的看着对面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男人,从她就偷偷的喜欢他。
她敢发誓,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比自己更**他。
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他的女人,为何他却看不到?
她为了能和他在一起,甚至宁愿和别的女人一同被送进来,做个卑微的侍妾。
侍妾是什么?
那根本就和奴婢没有区别,可她为了他还是咬牙忍了,没想到最后换来的不是他的怜惜,她如何能甘心?
初次见他时是在敬妃娘娘的寿宴上,她随着母亲进宫为敬妃娘娘祝寿。
第一眼看到他后,她的所有视线都被他占据了。
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觉得那般的好,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好,就连温润风度的皇长孙赵怀仁在她的眼里也比不过他,他就那样无声无息的住进了她的心里……
母亲和敬妃娘娘曾打趣,“等萱儿长大了,给你十三表哥做媳妇可好?咱们好亲上加亲。”
她那年只有六岁,虽然年纪的,但她却已经能听的懂母亲的话。
她清晰的记得,她那时候羞答答的回答,“好。”
大人们都只把这段插曲当做一个笑料而已,但她却铭记在了心里,一直延续至今,十几年来不曾改变。
四年前,皇上给他和韩国公府的三姐赐婚,她为此大病了一场,卧病在*半月多。
她不甘心,李月那个践人的名声那般的不堪,皇上舅舅怎么会那般的糊涂?
她跪在母亲的面前求她,苦苦哀求,求她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场婚事,因为她不想赵沉娶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子。
她**了他十几年,他怎么能够娶别的女子呢?
可不等母亲出手阻止,赵沉就已经带军离开,那时外敌都在蠢蠢欲动,作为大邺国的大将军王,赵沉义不容辞的带兵抵御外敌。
母亲,等他回来后再向陛下提,她‘好’,只要赵沉还有成亲她就还是有机会的。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他一离开就是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