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软倒在大床上，正用力揪紧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的凌夕，慕容霁阳有几许气闷，也有几分难堪。
他刚才，居然才动起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忍不住爆发了。
以为自己在这方面也会像他体格一般是绝对的彪悍，但没想到，他竟如此脆弱！
一下子，心都凉了半截。
凌夕一直揪着被子，偶尔抬眼看看他多变的脸，见他这般沮丧，想要开口跟他说几句安慰的话，又怕自己的话语更刺激了他。
事实上她可以理解，憋了这么多年从未要过，第一次和她欢爱，一下子没忍住也是正常。
她甚至听说过有些人因为太激动，尚未入门就已经泄掉。
她不觉得有什么。
但，他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一直绷着一张脸，让她安慰也不是，笑也不敢。
不过说真的，最近一直被他压迫着，现在见他这么憋屈，还真想取笑一回。
但，还好忍住了，否则，还不知道会不会给他留下一辈子磨灭不去的阴影。
听说男人第一次没做好，是会在心里留下痕迹的。
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目光定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凌夕又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回视着他，轻轻唤了一声：“霁阳……”
“他们……”犹豫了很久，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憋屈道：“是不是比我厉害太多？”
凌夕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这个问题，答案有点伤人。
见她不回答自己，慕容霁阳心里陡地一沉，哑声问道：“他们……一次做多久？”
“不……都不一样。”
“最……”他一咬牙，闷闷问道：“最短的时候。”
凌夕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真话。
“别骗我！”
“半个时辰。”被他忽然粗暴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抬头看着他，飞快的答道。
但回答完之后，她后悔了。
他整个人就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顿时萎了。
可是，那是事实啊。
见他这般，凌夕心里也是不好过，犹豫了好半晌，才慢慢爬了过去，从被子里伸出小手，轻轻握着他的大掌，柔声道：“霁阳，你……你可能是因为太久没碰过女子，这一下子……”
“我从来没有要过女人。”他负气丢出一句，丢完之后，又蓦地想起，那夜，自己醉酒之后糊里糊涂要了小茜。
但，当时他喝得醉醺醺的，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想起来整个过程。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特别没用。
人家最短的一次都是半个时辰，他，一炷香不到！
“霁阳，”她轻吐了一口气，试着安慰道：“以后会好的。”
知道她只是在安慰自己，但，当她的小手握着自己大掌的时候，他浑身又忍不住一阵悸动了起来。
身体上的药性还没有彻底被清除，如今两人触碰到一起，身下，顿时又起了反应。
可他有点害怕，怕自己又在她面前匆匆交待，以后，一辈子在她和她其他夫君面前抬不起头。
她轻轻靠了过来，靠在他身上，柔声道：“会好的。”
说到底，她其实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已经有七位强悍到叫人难以承受的夫君，偶尔一个两个“不行”，真的完全不影响“大局”。
虽然这么想，确实挺没良心的。
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正在不断高涨，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远离。
慕容霁阳却一把扣住她的腕，用力一推，把她推回到大床上。
长臂一扬，她身上的被子又被扔到不知名的角落，她低叫了一声，抬眼，对上他染上火焰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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