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扒。
其实扒皮是一件不容易做到的事情，顾念念最初还嫌弃陌子尚给他们扒下来的皮不匀整，这番扒着一个没有和自己做敌人的力量，顾念念应当是更快更好的才对，可是削下来的皮七零八落的，断断续续，有些地方厚有些地方薄。
顾念念烦躁的把手中鸦鸟的尸体丢在平台上面，鸦鸟的头装机在了平台上面发出声响。
“怎么了？”陌子尚的声音。
“你到底是怎么扒皮的，我如何也不能做到你那样。”顾念念说道，有些恹恹的。
“噗嗤，就是随便一拉，这些事情你们女孩子就别做了，留给我做吧。”陌子尚说道。
“……”顾念念看着陌子尚，这货怎么骚话连篇的？
咳咳，那是一个人看见他的心上人对着情敌好时，心生的一种情感。”顾念念说道，强扯着。
“那皇上，情敌又是什么意思？”陌子尚道，看着顾念念眼神意味深长。
“咳咳……情敌呢，就是和你同时喜欢上心上人的人。”顾念念说道，笑容尴尬。
陌子尚轻笑，道：“那皇上还真的博学多识呢。”
“呵……呵呵呵。”顾念念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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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顾念念今夜去了张殷俊的房中。
陌子尚坐在案桌前。
“王爷。”暗卫跟了陌子尚这么些年，称呼一时间一时间改不过来。
“你暗中调查一下，皇上到底什么来头。”陌子尚说道。
那暗卫点头，转身离去了。
陌子尚挑眉看着外面，看不见什么月亮，天空乌漆漆的。
实在是有趣。
明明是位面攻略人物，却偏偏知道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
如此一想，陌子尚突然想起来，他是打算在百花宴当天造反，可这顾念念偏生就在自己的前面一天。
“皇后。”
“说。”陌子尚开口，瞥了眼自己派出去的暗卫。
“我才从贵妃那边过来，我怕皇上发现就只看了一眼，皇上貌似是在让贵妃弹琴。”
“弹琴？”陌子尚饶有兴趣地抬头看暗卫。
“正是。”
“我知道了下去吧。”
这顾念念从小就不知琴棋书画，刀剑倒是知晓的不少，怎么这会儿子对于这些还感兴趣了起来？
陌子尚越想越觉得顾念念这个人疑点重重。
-
一大早和张殷俊同批次进宫的人就都跑到陌子尚这厢请安。
陌子尚挺烦的。
窗外飘着大雪，这天儿又冷，这些人叽叽喳喳的。
“皇后娘娘，昨日皇上翻了妾身的牌子，今日妾身有些身体不适，且先离开了。”张殷俊说道，那小模样挺嘚瑟。
陌子尚轻笑：“听说你挺会弹琴的，择日给本宫弹来听听？”
“……好的。”张殷俊笑容有些挂不住。
这明摆着就知道他和顾念念昨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吗？
嫔妃说对不多说少不少，陌子尚应付完已然是接近午时。
陌子尚看着终于空旷的厅，起身对暗卫说道：“去皇上那边。”
“是，步辇已经准备好了。”暗卫说道，面不改色。
陌子尚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这么冷的天是该坐步辇。
顾念念在书阁中。
陌子尚一只脚从步辇中伸出来，下面便有人匍匐在地上，等待着陌子尚踩上自己的身体。
陌子尚淡然看了一眼那名侍卫，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跨步进了书阁。
“皇上。”陌子尚瞧去，顾念念正在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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