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指着前面的一座楼，对着方莫笑呵呵的开口。
此时，方莫的脸色平静。
但是他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眼前，他杀了一个鬼，虽然看似没有多少的因果，但实际上，这里面已经有了因果存在。
但是幸好的是，那是一个鬼先出的手，他倒是根本就不在乎。
要是他先出手的，那才是麻烦了，必须要想办法消一消这身上的戾气，不然的话，几乎铁定是会有一定的报应。
杀人，当死，这是人间的律法。
杀鬼，当有报应，这是地府的规矩。
没有谁能够逃脱的了，凡是遇到的，基本都只能被动的接受，如果不愿意接受的……
也没有不愿意接受的，不愿意接受的，都被那些大佬级别的，给弄了。
“师兄，你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如果他和您有仇，倒是还好说，可他与您无仇无怨的，为何直接出手？”
“这一点，我真是不太理解。”
“还望师兄能够替我解惑。”
张贵也有几分不懂，他实在是不能理解杨晓东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对于他研究鬼，绝对有着巨大的帮助，如果他能够发现其中的道理，说不得便能够从此变得更加的强大。
而他一时不能看透，自然而然的就找上了方莫，希望能够被答疑解惑。
“其实，很简单。”
方莫说到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另一只手抓了抓叶倾城：“唯两个字而已，不甘！”
“他当初死了，可是他那个年纪，完全可以说是死的太过冤屈。”
“甚至，我怀疑他的心里，甚至在想，到底为什么不是我或者其他人被杀。”
“这种不甘之后，一开始还没什么事，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甘便被逐渐的放大了，直到遇到了我，他便彻底爆发了出来。”
他细细的为张贵解释着。
这又不是什么门派的秘法，再说，现在就算是秘法，除了五大没有公开他们到底在压着什么之外，基本就是没有秘密的。
整个道门，说的上没有任何的隐秘存在。
“原来竟是如此，不甘，就会让普通鬼化为恶鬼吗？”张贵点头，随口嘟囔了一句。
方莫听到之后，差点没一巴掌打过去，压了压自己出现的爆裂脾气，他开口道：“师弟啊，有时候不要想那么极端，你要是把普通鬼变成了厉鬼，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吗？”
“知道啊！”
“不就是千刀万剐之苦吗？”
“从一开始，我就准备好了！”
张贵的眼神里面，带着浓浓的兴奋，盯着方莫将这句话完整的说了出来。
此时的他，让人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害怕的意思。
幸亏的是，方莫胆子很大，而且见过的世面也不小，倒是没有被他给吓到。
但他，仍旧一个趔趄，差点甩在地上。
那可是千刀万剐，不是拍一巴掌……
不过，想了想之后，方莫又表示了释然。
本来嘛，五大基本就是免疫这种情况存在的，因此他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这千刀万剐，基本是不会出现的。
但，到了老年……
好吧，鬼之一脉，其实并没有老年，他们从学道有成，一直到后面，实力不会有太大的起伏。
一直，都保持在一个强大的范围内。
如此一来，他们自然也就能够避免掉后面的鬼物来袭。
当然，方莫或者其他的五大，同样也是如此的，甚至越是到了年纪大，也就越是厉害。
比如说一些耗费性命所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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