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有。”1老老实实地说。
“那你来吃一点吧。”老头说着，将一张椅子拉了出来。
1踌躇了几秒，“那就多谢了！给你添麻烦了！”他按照霓虹国人的礼仪，鞠了一躬，然后快步走到桌边，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
但老头并没有坐下，他只是盯着1，“你吃吧，我们吃过了。”
1尴尬地看了一眼轮椅上的“眼影男”，后者正带着妖媚的笑容看着他。
“那……抱歉了。”1说完，就大口地吃了起来。他实在是饿坏了，而且刚才又冻了十来分钟，此刻非常需要吃点热的东西来补充体力。
“不用着急，厨房里还有。”老头说道，“你慢慢吃，我们要去收拾一下房间。”
这句话说得十分古怪，但1还是忍住了好奇心，“好的，多谢。”他转头看向“眼影男”，“谢谢。”
等两人都离开以后，1在心里想：谁会雇佣一个坐着轮椅、浓妆艳抹的“娘炮”来当仆人呢？但如果不是仆人，为什么是他来开门呢？这个高木公望的年纪都这么大了，该不会是养了一个男宠之类的吧？
想到这里，1感到一阵恶心，正好他也吃不下了，便推开了盘子。
1穿过走廊，回到了客厅。恰逢老头从楼上下来，“你吃完了？”
“是的，谢谢你的招待。”1答道，“高木先生，我就开门见山吧，我们什么时候谈正事？”
老头诧异地看着他，“高木先生？”
“难道你不是高木先生吗？”1问道，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搞错啦，我才是高木公望。”一阵尖锐的笑声响起，“眼影男”慢慢地推着轮椅，从另一个房间来到了客厅。
1愣了几秒钟，“你是高木先生？那为什么接电话的是……”他看向老头。
“这是大森。”高木公望的声音又细又尖，听起来十分刺耳。“我的仆人。这么晚了，谁知道是哪个讨厌鬼打来的电话。”
1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大森，又看了看高木公望。“抱歉，我弄错人了。”他带着歉意的笑容，但语调却不卑不亢，“劳烦高木先生给我开门了。”
高木公望懒洋洋地说：“久我山给我打过电话了，我知道你来的目的。”
1点点头，“那么，明天我陪高木先生去银行？”
“那么着急啊？”高木公望阴阳怪气地说，“钱都在银行了，又不会长腿跑了。”
1装作没有听出对方的恶意，“夜长梦多，关于钱的事情，还是越快解决越好。”他轻轻地“咳”了一声，“要不然，又得拖三年了。”
大森大怒，“你太无礼了，竟敢这样对高木先生说话！”
高木公望不以为然地说：“随便他吧，狗爱叫是天性，你作为人，难道还要跟他对着叫吗？”
1微笑了一下，“作为人，自然是要讲信用的。高木先生欠了久我山先生的钱，已经三年了，久我山先生不追究利息，已经是很对得起你了。”
“行啦，你去休息吧，大森给你收拾好房间了。”高木公望像是没有听出他的讥讽似的，冷冰冰地说，“明天我会带你去银行的。”说完，他摆了摆手，大森连忙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帮他推轮椅。
“那好，晚安。”1目送主仆二人进了房间，不觉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1刚走下楼梯，就看到高木公望正缩在真皮沙发里喝着红酒。
1点了点头，“高木先生，早。”后者妩媚地笑了一下，并举了一下杯子，但没有说话。
大森走了进来，“可以用餐了。”他看着高木公望喝完一整杯红酒后，才吃力地将高木公望抱到轮椅上，再为他盖好毯子，然后推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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