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求饶。
【……明明都知道结果会成这样，却从来都不肯改，这家伙某种意义上也够执着的。】
“都说过了是‘正常说’，偏有人喜拿不正常的现象说话、你真的不是知吗啊？你上辈子是个折翼的知吧？！”周盛德一边朝嘴里扒饭，一边以“你丫到底服不服”的气势摇晃着话唠，就像摇晃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说好的淡定和逼格儿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警告你，我可不会自费给你拍什么纪录片，吃力不讨好的事，还不如直接上去一拳有效。”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觉得你深不可测真是对不起！】
这两人一直闹到厨里的黄立忍不住哐哐哐吧炒锅当铜锣敲了示警才罢休。
之后甄友三像是躲瘟神一样连滚带爬从食堂跑了出去……
“马戏团、动物园的动物，与其说那是灵，倒不如说其实是长年累月形成的条件反射，虽然也有一些‘考虑’的回在里面，但太简单了，还不足以形成‘妖怪’。”对于话唠的表现周盛德倒是不以为意，继续着慢慢悠悠的解说，一边说还一边不忘朝嘴里扒拉点东西，“真的妖怪，至少是要有开始考‘我是谁’这种哲学问题的程度……并不一定说拥有超越人类的智慧，但大体上都很有主见，像过去曾经有过会听课、关水龙头的猫之类的，典型的妖怪。”
他解释得相当通俗易懂，不过曹少卿还是有些地方不大明白。
“就是说拥有相当智慧吗？但是，今天那只藏獒与其说智慧超群，不如说……很好z，而且非常，相比较之下比起智商、更加遵从猎食的本能，并不是很聪明啊？”
不过比起惴惴不安的曹少卿，见多识广的周盛德却淡定得完全不放在心上。
“有时候也会这样吧，你看人类里面都有智商个位数的逗逼，刚拥有智慧的妖物智力低下也没什么不对就是了。嗯，至于z斗力嘛，其实很好理解的，大部分动物的体力、活动能力都远在人类之上，比如狗甩毛的时候，只要靠的近，都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吧？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到的……能控制这种本能的话，会得相当大，就像人类学会武术一样。像这种突然成妖怪的低智儿童，一时间控制不住膨胀的力量，结果成怪物的例子，自古以来都不缺乏，可以说，其实在我们的工作里，有相当一部分是要理这种小东西哦？”
——曹少卿已经懒得吐槽周盛德这时而不时，从嘴里冒出点新设定的坏毛病了。
——你们的世界观能不能先拷贝一份给我啊！每次都这么淡定地碎我三观很有趣？
“其实……之前是有份‘城管部通用工作范畴简介’的红皮书的，嘛现在已经跟着大一起粉碎了呢。抱歉抱歉，你就在日后的工作里慢慢学吧哈哈，我会适当适时解说的。”
——那还真是便于剧推动和混字数的“地震”啊，粉碎的不是大是节操吧？！
说好的网盘呢？就算担心出到社会上起恐慌，那不还有局域网么！？要是没有电子档，你们当年难不成还是用古老的雕版印刷或者直接手动抄书搞出来的这个玩意不成！？
“啧！就是说，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也兼职狗队？！那为何别人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说过是‘全’范围并不罕见啦，又不是地都是。何况大部分妖怪还是那种根本就不人注目的类型，大部分甚至和普通的宠物表现得都没什么区别。z斗力很、攻击出众的妖怪，其实是很罕见的，毕竟大多数妖怪明白人类有多危险。而且，实际上越是和人接触的动物，才越是容易形成类似人类的考回，像虎、鹰、、象这些更多是野生和人类交集不多的生物，成为妖怪的概率，并不比你买一辈子彩票然中奖要来得高。”
也就是说，其实妖怪里基数最大的，就是汪星人和喵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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