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看清白素尾巴的模样。
这一条哪怕被阵纹镇压住了还在微微颤动的尾巴，难道也是白素的？
她有点怀疑，但又不敢肯定。
“是主上从白素身上砍下来的。”江川道，“主上受了些外骨伤，但有姑爷给的玉丹，他很快会好的，你不必担心。”
“是吗？”云姝望着盒子眼睛泛红，“他都到家了，为什么不过来看看我？”
“主上说怕见了你，就舍不得走了。这几天他一直在附近守着，就是怕白素对你不利。但昨晚听到你跟我们说的话，知道有奴契制约着白素，他就放心了。你也知道这些年主上时常外出，以往因为不放心你，哪怕是身体不适，也强撑着来回奔波，只为了回来看看你好不好。如今小姐神智清醒，能照顾自己了，主上也多少能走得安心些。虽然他不舍得离开，但有些事却不能不做。”
“他去做什么？”
“主上给你的手书上都有记载，以后等你能翻开了，自然就知道了。”江川说到这里，有些犹豫了。
主上怕他们被白素迁怒，要举家迁离。
如果他这么说了，小姐就算舍不得，肯定也会听话跟他们走的吧！
可若此时离开，那洛家就会成为易域人耻笑的对象。虽然他们也许不会再回来，但怎能让主上背上缩头乌龟的骂名？
“江叔叔，你想说什么？”云姝自是看出了江川的欲言又止，她询问了一声，没再执着于她爹离开的事。
因为早在他离家去救哥哥前，这些话他就亲口跟她说过。
一样的话，再加上有狐尾为证，她相信爹爹昨晚是真的回来过了。
也许他受的伤比江叔叔说的还严重，可是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只要活着，他总有好的一天，他们总有重逢的时候。
“小姐……”
“云姝或者萌萌。”云姝截断江川的话，“随便喊，就是别叫小姐了。……还有你也一样！”
后面的话是跟锦川说的。
锦川偶尔会疼爱的叫她萌萌，但大多时候都喊小姐。
而江川和炎川他们，即便跟她说话态度再是慈和随意，也永远都会尊称她小姐，称哥哥为少主。
“川”字辈的他们，跟在爹爹身边数百年，一起享过福也一起吃过苦受过累，早己超脱主子与下属的感情了。
以他们的本事，随便谁走出洛家，都足以开宗立派，成就非凡。
留下他们的不是主仆的名份，而是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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