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吉慢慢品了一口咖啡，然后从容的放回了桌子之后，才抬头看着蔡总，说道：“你想老牛吃嫩草，这没什么，很正常。可是强扭的瓜，吃起来，不咯牙吗？”程天吉并没有像别的愣头青那样，一上来就指责蔡总不要脸，仗势欺人巴拉巴拉一大堆没用的废话，而是说，想吃嫩草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这个态度，让蔡总明显有点一愣，这跟他预料到的情况不一样啊
。
蔡总原本打算在这里堵住程天吉，然后两句话激起这个小伙子的血性和火气，然后借口他得罪了自己，然后拖出去找人好好的修理一顿。
哪里知道，这个男人压根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竟然赞同自己老牛吃嫩草？
这是什么画风？
这个蔡总哪里知道，做杀手的，三观其实跟普通人，根本不在一个维度？
尤其是程天吉，他当年为了完成任务，别说是牺牲身体了，什么招儿都用过了。
跟一个杀手谈三观？
啧啧啧，不要太天真哦。
当然，程天吉也不是怕了这个蔡总，只是闲着无聊，也就跟他这么扯了两句。
反正，他帮杨琳也只是顺手，只是因为她用了跟沈柒相同品牌的沐浴露，并不是出于什么正义感。
正义感？这个东西，他是根本不存在的。
如果他是有正义感的人，就不会做杀手了。
程天吉慢悠悠的说道：“你惦记着鲜嫩可口的小姑娘，所以你就设计让她去借了高利贷，然后要把她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让她心甘情愿的来找你。”
蔡总似乎也来了兴趣：“说下去。”
程天吉轻笑了起来：“可是你却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性格特别的执拗。你越是逼她，她就越反抗。你逼的越厉害，她反抗的也就越厉害。”
说完，程天吉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正好外面的车也都清洗保养完毕，他从容的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这个时候蔡总的两个属下伸手想要拦住程天吉，程天吉连出手都懒得出，身体诡异的一拧，就那么轻松的从两个人中间穿过了。
蔡总的两个属下瞬间睁大了眼睛，如果见了鬼一般，同时转头看着程天吉的背影。
程天吉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蔡总，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会用这么愚蠢而且没有效果的手段。对付女人，你太lo了！”
程天吉必须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当年，他的客户中，可是一大部分都是女客户啊！对付女人，他最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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