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大眼无辜飞眨，“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噗，你就装吧！四年多了，柴卓宁对你的心思，你别告诉我你真就一点都不知道！”叶菲被她激得差点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骆炜馨懒懒乜着叶菲的火眼金睛，淡声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你”叶菲的话像是自牙缝内挤出，“你说句真话会死人啊？”
骆炜馨以手掩唇，轻悄地呼出口气，只觉精神疲惫，依旧是沉默不语。
“我真是服了你！”叶菲额头青筋暴起，似乎恨不得把她剖腹取心，好看看那颗迟钝的心上面究竟写着什么，“我实在不明白，柴卓宁不是挺好吗？你为什么不要？”
骆炜馨垂睑，把玩着酒杯，久未搁下，而叶菲也不催促，悠然以待。
良久，听到骆炜馨淡然的嗓音，“我们是朋友。”
“朋友你个头！”叶菲整个人的表情简直就是“忍无可忍”的诠释，“哪个朋友会像他这么对你好？你这借口也太烂了吧？”
骆炜馨缓缓抬头，黑眸内看不出悲喜情绪，“这么多年，你多少应该了解我的脾气……我与他之间，假如不做朋友的话，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叶菲鼻间冷哼，“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一定要问，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不想再说第二次，我也不希望这话被柴卓宁知道。”骆炜馨淡然一笑，眸光漾过浅浅水波，有种动人的迷朦，声音淡淡地，“我承认柴卓宁对我很好，可是，我只是当他朋友……感情这东西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言……在我最迷茫无措的时候，是他的话帮我一秒钟内下了决定，那种感觉，很难描述……但就在那一瞬间，我决定把他当做一辈子不设防的朋友。”
“他到底帮你做了什么决定？”叶菲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说，也不由得一愣，“难道是与四年前的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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