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就是民窑。不管什么高士雅士，统治者是希望他们听话的，规矩的，而民间则是仰视的，觉得他们是超脱的。”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陆轩 不由自主地拱手道，“沈先生真乃神眼啊！”
“小陆掌柜谬赞了！”沈先生摆摆手，转而正色说道，“不过，这些话，虽算不上什么独门绝技，但我沈某人一般也是不会说的！”稍微顿了顿，沈先生又接口道，“既然我毫无保留，还望小陆老板赐教一二！”
陆轩 心想，你这么一个大行家，我能赐教什么？接着说道，“不知沈先生想问什么？”
“那我就直言了。”沈先生道，“不知这只尊和我打听过的张林有什么关系？”
“啊？”陆轩 有些纳闷儿，看沈先生这样，张林肯定和他有莫大的关系，但陆家父子委实不知道这张林到底是何人，“沈先生，若是知道这个人，刚才我们就告诉您了，确实不知！”
“那我再冒昧问一句，这只尊的卖家是谁呢？”沈先生继续追问道。
“呃。沈先生，想必你也是行里的人，这规矩······”陆轩 迟疑道。古玩行里，物件的来历一般是不能随便打听的，这种犯忌讳的事儿，稍有点儿常识的人，都不会犯这个错误。这沈先生问出这句话，倒真是让陆轩 作难了。
沈先生眼见陆轩 作难，又见店里只有陆轩 一人，压低了声音问道：“恕我直言，送东西来的是一个女子吧，是否姓沈？”
陆轩 猛地醒悟过来！
这送东西来的，就是曾经在陆轩 店里出手过朱三松竹刻笔筒的女子高春梅！
仔细端详这高春梅的容貌和这沈先生的容貌，还真是有几分相像，而且两人又都姓沈，莫非······
“沈先生已经知道了？这倒是没错，这物件确实是沈老师拿来的。”陆轩 点点头，但并没有多说，只不过肯定了沈先生的问话。之所以称呼高春梅为“老师”，是因为高春梅确实是一名中学老师。
“既然小陆掌柜和高春梅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张林？该不会也在装糊涂吧？”沈先生的语声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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