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
诸多长老脸色古怪。
透过屏幕，他们看到了海燕化作人形的一幕。
不久后，龙牧云赶到，两人似在交谈。
可惜，并不能得知两人交谈的内容。
海燕乘云而去，只留下失魂落魄的龙牧云。
“这是怎么回事？”一位长老疑惑道。
光看屏幕画面，可以推测出一点，龙牧云被海燕骗得团团转。
仇人就在眼前，龙牧云却懵然不知。
几位惊龙域的长老，皆脸色一黑。
风霜学院一位长老神情凝重道：“海燕的举动，证明了我们此前的一个推测，它并无固定的躯体，可以随意变化，实在可怕。”
另一位长老点头附和：“确实，本来它的身躯由风暴组成，不似生灵，如今却是变得有血有肉，连龙牧云都分辨不出来。”
“他的气质太过飘渺了，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遗世独立，翩然若仙。”
众长老皆眼神惊诧，海燕化作的男子，丰神俊朗，容貌绝顶，世所罕见。
更重要的是那种气质，似仙神般高贵，风采无双。
最后踏云而去，衣衫猎猎，恍惚间真如神仙中人。
龙牧云已是世间少有的妖孽，容颜、天赋、气质等都凌驾于世人之上。
但与此人站在一起，龙牧云依旧要低了一头。
“若真要寻出一人与此人相比，恐怕只有皇女。”诸长老心中纷纷闪过这个念头，甚至皇女都比他差了几分。
“海燕显露出了人形，诸长老是否认识？”封绝城问道。
“非我宗弟子。”
“不认识。”
“没见过。”
众人接连否认，纷纷表示不熟。
也有不少长老保持着沉默，见封绝城的目光扫来，摇头苦笑道：
“封府主，这还用回答吗？不是我妄自菲薄，以我宗的水平，怕是培养不出这样的弟子来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大感有理。
封绝城点点头，望向凌清尘：“皇女殿下，是否皇室某位奇才，心血来潮，参与了天元会？”
天元会开启，参与者是乾元皇朝疆域里的各个宗门，皇室一般不会派人参加。
但世事无绝对，若有哪位皇室奇才，突然兴起，通过一些手段进入秘境内，也不值得惊奇。
凌清尘摇摇头：“我不曾听闻此人，但，这种风采气度，恐怕不是一般的势力能够培养出来的。”
“也许，他来自圣宗？我不能够确定。”
“什么？”众人听得心头大震。
何谓圣宗？
圣，就是神圣之意。
圣宗不是某一个宗门的名称，而是指一类宗门。
坐落在中央星河当中，有神灵坐镇，笑傲万界。
这，才能称圣宗。
皇女竟然称此人来自圣宗，怎么能让他们不惊讶？
惊讶过后，却又觉得有几分可能性。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此人，气质超然，如谪仙降世，唯有圣宗才能培养出来。
并且在圣宗当中也必然是核心弟子。
普通的弟子不可能有这种气质。
当然，以上都是猜测而已，倒是做不了准。
事情真相如何，谁都不清楚，还需进一步考究。
说不定，现在的模样仍不是海燕的真面目。
秘境内，龙牧云立在原地，久久未回过神来。
“我之道，又是什么呢？”
龙牧云轻轻一纵，化作龙躯，在天际间滑翔着。
追踪海燕的计划，已是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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