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听到安流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以后，郝莱只给出了这个回答。
面对郝莱的质问，安流有些紧张。
“因为，我想让你有更多的改变。”
安流绕着手指，有些怯怯诺诺地说。
“你不生气了？”郝莱的话看着像打趣，但实际上他确实是在认真询问。
安流也点点头：“我没生气了。”
“那你能把我的妆给卸了吗？”郝莱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还是不喜欢化妆品在脸上的感觉。”
“那你之前万圣节的时候怎么卸妆的？”
“管定泽帮我的。”
安流倒是有些疑惑。郝莱到底是真的想要卸妆，还是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啊……？
但顾不得这么多，还是老老实实地去了房间，拿出了卸妆油。
郝莱看着安流手里装着黄色液体的瓶子，有些不解地问：“这是卸妆产品吗？为什么是这个颜色。”
安流耸耸肩膀：“这个是卸妆油，卸得更干净一点啦。只不过用起来很复杂，所以你很少见到我用。”
“所以平常你用卸妆水是因为你比较懒吗？”郝莱下意识地吐槽。
“……你信不信我不帮你卸妆了？”安流翻了个白眼。
郝莱赶快摇摇头，安流这才开始准备给郝莱卸妆。
拿着卸妆油，安流想了想，这样问：“我可以去你房间的卫生间吗？有个水龙头的话会比较方便。”
郝莱看了看安流，虽然很奇怪，但是安流和郝莱，目前都没有进过属于对方的那个卫生间。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这都是相当有意义的，对于亲密感的试探。
郝莱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点了点头。
安流看着郝莱，心情也有些，微妙地开心。
其实郝莱刚刚上午的演讲——虽然一直让她很担心——实际上，也确实是在秀恩爱。光是想象一下，男朋友在毕业生典礼上面，在全部毕业生面前说自己和女朋友之间的小事，实在是太浪漫了。不仅很浪漫，说不定还会变成被大家铭记的经典场面。
可是……郝莱并没有明说是……女朋友，安流和郝莱……也不是情侣关系。
安流知道自己还不能迈出这一步，郝莱和安流之间，如果真的要建立情侣关系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们之间一定会有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郝莱一定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不能说。
安流突然想到，郝莱和唐清茗之间……好像还没有官宣分手啊？
应该……没有关系吧。
安流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洗干净手。郝莱拿了个凳子，放在了洗手台的前面，然后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安流在手上挤了几汞卸妆油，双手揉擦，然后把卸妆油，均匀地抹在了郝莱的脸上。
摸脸这个动作，实在是相当暧昧。安流并不是第一次摸郝莱的脸，但是之前不管是捏他的脸哄他，还是摸他的脸安抚他，都是潜意识里把郝莱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的。
像这样，安安静静地状态，还有些……少见，
就在安流在乳化卸妆油的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郝莱和安流都没有在意。
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唐清茗发过来的消息。
【学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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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已经回到学校里了，她没有通知任何人自己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也没有人去机场接她。
差点在机场大巴上坐过站，李梨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
现在好像有点晚了，果然下午五点的飞机还是太勉强了，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都十点多了，十点四十楼下寝室就要关门，虽然最近都会延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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