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是来了，可是却看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他像是在乎着她，如果不在乎为什么要来，如果在华，可是为什么他的神情是那么的淡然。
乔慕卿的脚步极轻，语调也很柔和撄。
“美言”
唐美言背脊一僵，浑身不可抑制的轻微的颤抖起来。
他并没有继续劝她，而是静静的陪在她的身边。
看着楼底下，迅速铺好的气垫，目测了一下高度。
夜幕降临，冬天的风很冷，楼底下的人群却越来越多。
好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将记者拦在了外面，只是顶楼的位置还是很显眼。
很多记者甚至不惜花重金跑到对面的楼顶上进行拍摄。
她微微动了动，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偿。
“我们……真的一点儿可能都没有了吗？”
像是一个人的喃喃自语，又像是只对着他再。
他轻轻起身，然后动作温柔的将她拉了起来，将身上的大衣脱下，裹到她的身上，拥着她一步步往楼下走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回答她那个问题。
直至楼下，“去哪里？”
唐美言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去哪里不都一样吗？”
没有他的地方即使是去了又有什么意义，她回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能和他在一起，不惜一切代价。
可是如今她又该以什么样的姿态生存下去。
乔慕卿沉默的帮她拢了拢大衣，看向远处的夜千洛。
“回去吧，感冒之后鼻子会很难受。”
他还记得她问题，曾经那样精致细心的呵护，如今却给了另外的一个女人。
他是来了，是陪伴了她，是做好了一切有可能发生危险的安全措施，是怕她冷，是记得她的问题。
可是这有什么用，她面色苍白，蓦地推开他。
曾经的一切，如今再次上演，却是那么的不真实。
他那样一个矜贵的人放下了自己的一切来对她好。
现在也是在对她好，可是也仅此而已。
“算了，你走吧。”
她吸了吸鼻子抑制住不停留下的眼泪，脚步踉踉跄跄的往屋里走去。
乔慕卿抓紧了她胳膊。
唐美言停下扭头看他。
“别再折腾自己。”
唐美言哭笑：“我如今就算在折腾又有什么用，你会在乎吗？你会回到我身边吗？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吗？”
“这和我无关。”
乔慕卿松开她的手，迈步离开，却被她一个用力，从身后紧紧的搂住。
她声音颤抖，“对不起，我和你对不起，我真的只能对不起，你可以不可原谅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他薄薄的衬衫能感觉到她眼泪浸湿的感觉，那一瞬间他有些怔楞，只是片刻便恢复了常态。
“美言，你应该知道，以前的事早就成了过去，谁都回不到过去。”
他微微用力，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如同她像是坠落的心不可收拾。
乔慕卿推开她，毫不留恋的转身要走。
乔慕卿太优秀，其实当年她离开追寻梦想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就是乔慕卿当年对她很好，好到很多的千金名媛很羡慕她，他给了她所有女人想要的虚荣心，可是就是因为他太过优秀，让她时常有一种不真实感。
没错，就是因为她对他太好，对周边所有的人都好，才会让她心里觉得不踏实。
好像他生性便是如此，任何事情都是追求完美，任何地方都想的很周到，对她却没有一般情侣那样的甜蜜和狂热，虽然他对她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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