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回来了！”
有人喊了一句，门口的婆子忙快步往这边来了。
“表姑娘，不好了，赵姨娘死了！”
戚如意一听，她下意识地去看莫明芷，然而莫明芷听到了婆子的话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姨娘死了，她不应该惊讶么？
“明芷……”戚如意叫了她一声。
“表姐？”莫明芷扭头看向了戚如意，脸上一片冷漠。
那婆子就道：“啊哟……这四姑娘真是个冷血的，自己的姨娘死了竟然一点也不伤心！这事儿传到老夫人和夫人那里，还不知道老夫人和夫人如何想四姑娘呢！”
莫明芷冷笑一声道：“你们这种舌头太长的婆子，以后死了会被拔去舌头的，来生再投胎也只能投奴才！老夫人和夫人人平时害死的人不少了吧？这府里被她们弄死过多少姨娘，流了多少胎儿了？好像你不知道似的，你们这些婆子说了这么多违心的话，办了这么多缺德的事儿，平时走路小心一些，说不定哪天一个雷霹下来，你们连个尸骨都没有！”
那婆子被莫明芷这副样子吓到了，她指着莫明芷道：“啊呀！这四姑娘是疯了不成！快去告诉夫人！”
直说着，一个婆子飞快地往莫府的后门上去了。
戚如意再去看莫明芷时，她发现她的眼眶已经红了。戚如意上前揽了莫明芷的肩膀，也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笑，就听她道：“这下好了，再也没有人打我了，她也解脱了，但愿她下辈子做阿猫阿狗，不要再做这等苦命的女人了。”
婆子不屑地瞄了莫明芷一眼道：“说起来那也是四姑娘的亲娘，四姑娘就不去给她守个灵么？”
莫明芷收了眼泪，她扭头看向了那婆子：“她宁愿将吃的给你等婆子也不想给我，我为什么要为她守灵？她好好的一个女人为什么疯的？又为什么死的？哼……让你们莫府的人为她守灵去吧！最好是，让她再带走几个！”
“你你我！四姑娘，说话要凭良心啊！你难道就不是莫府的人了？莫府将你养这般大，你怎么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来！”婆子指着莫明芷道。
“丧尽天良？你是在说莫府，还是在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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