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撕人
“你你你！哼……我说不过你，自有夫人来收拾你！”婆子冷哼一声，刻意在门前站了，故意不让戚如意等人进去。
戚如意也不着急进院子，莫府死了人，而且还是莫明芷的姨娘，最重要的是，另一个婆子去搬救兵去了，她无论如何也该在这里等上一会儿的，毕竟若是闹起来了，好不会砸坏自己院子里的东西。
自始至终，车上的贝小世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挑着马车帘在车上看着这边的动静。
“小世子，我们一直在这儿等下去么？”赶车的小子轻声问。
“你去通知我徐大哥一声儿，小爷我再在这儿等一会儿。”
“是，小世子。”
少时，这莫府的莫老夫人亲自过来了，眼见她一身黑衣，由莫夫人和莫明溪扶着阴着一张脸，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
莫明芷扭了身子看向了那莫老夫人，戚如意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她竟然在莫明芷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杀气。
“贱蹄子！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你这样看你祖母的么？”莫明溪上来便骂了莫明芷一句。
莫明芷接着冷笑：“莫明溪，别开玩笑了，那是你的祖母，可不是我的祖母。要不是生在莫家，我也不会早早就尝尽了人间冷暖吧？你是嫡女，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等哪天你也因为长时间吃不饱饭，十指开裂，身上长疮的时候再说吧！”
“母亲，我看莫明芷是像她姨娘一样疯了！”莫明溪冲自己母亲道。
莫夫人也不说话，只是看向了莫老夫人，莫老夫人便道：“果真是贱人生的蹄子，这般没有规矩！”
莫明芷咬着双唇红了眼睛，戚如意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将她护在了身后：“莫府好作派啊……一帮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我说莫老夫人，贱人是谁？她是谁的种儿？要不是莫老爷管不住自己第三根腿莫明芷能来世上受罪？莫老爷又是谁生的？不是你生的啊？您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了，至于这般为老不尊么？哦，我忘了，您本来就是一个坏人，只不过年纪大了而已，可是您的本质却没有变，是么？”
莫老夫人扭头瞪向了戚如意：“表姑娘，要不是莫家收留了你，恐怕你也早就饿死街头了吧？你今天说出这话来，恐怕你那九泉之下的父母也不会认为你有理。”
“嗯……若是我饿死街头了，你们莫家得吃官司吧？所以你们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便送我去了龙背山下的茅草屋？莫老夫人，我已经死了，是烧窑的万家的人将我救活的，如今我还学会了烧窑的本事。如果莫明扬不接我回来，我便是徐大将军手下的戚什长，所以你们接我这回做什么？您可别说这事儿是莫明扬自作主张的。”
戚如意站在莫老夫人面前一点也不胆怯，莫老夫人瞪着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莫夫人看着莫老夫人如此，她便开口了：“表姑娘，我们是只是来让明芷替她娘守灵去的，你一个外人就不要插手了吧？她为人儿女，做这些也是本份吧？”
莫明芷上前要说话，戚如意又拉了她一把，她冲莫明芷摇了摇头，莫明芷退下了。
“莫夫人，明芷害怕你们莫家，她怕有命去，无命回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守灵可以，你们把尸体送到我这儿来，如果不愿意莫明芷也不去，等赵姨娘下葬后她自然会在自己屋里制一个牌位。”
莫夫人便冷笑：“表姑娘，你如今是胆大气粗了，这样的事情你也敢为莫明芷作主？你就不怕赵姨娘的英灵来找你？”
莫明芷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口指着莫夫人就道：“如果死去的英灵真的能回来找人的话，莫夫人，你得被多少胎灵缠着？你如今都活得好好的，就不要用这个来糊弄我们了吧！”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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