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凤暖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脱口道：“我发誓，过了今日，我把我们俩之间所有的话都忘掉。”
“好！”点点头，林若溪道：“我曾经研究过心理学，凤暖，这世上没有人天生就喜欢血和杀戮，所有的杀戮行为都是后天培养而成的。这种培养分成两种，第一种，人为主动培养。打个比方来说，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我收养了一群无家可归的孤儿，我天天给他们灌输做坏事的想，将他们训练成小或者杀手，让他们复制我的生活迹。那样，长大以后，他们每个都会成为我这种残忍、嗜血、贪婪、无恶不作的坏蛋。
另一种，被动培养。这种人非常可怜，他们往往都经历过非人的待，从而变得残忍、嗜血，以剥夺别人的生命为乐趣。九千岁，应该属于后者。
虽然我查阅了很多关于轩辕王朝皇室的史记，都说当年九千岁的母妃得先帝专宠，天妒红颜，所以才生下了九千岁这样一个天生没有丁丁的石男儿子，但谣言就是谣言，不可信。我和九千岁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甚至摸过他。他所有的反应都告诉我他是个正常人，是个有着望和冲动的正常男人。他的症状，完全不符合先天男特征退化的症状。
凤暖，咱们试想一下，倘若九千岁真的是天生的太监，又被先帝和皇上泡在蜜罐里长大，他只会无无、平淡无争，长大后大概子和你差不多。嗯，应该比你更冷漠一点，甚至有点自闭，但他不会嗜杀，不会离不开血。可他现在不是，他动辄将人剥皮剔骨，这怎么可能是个从小被光环围绕的男人该有的正常绪？
一个人，只有经历过异常惨烈的遭，他才会变得麻木又残忍，才会喜欢杀戮和血。所以，我确定九千岁是后天遭人陷害才会变成这样的。有人，将他变成了太监，剥夺了他一生的快乐和幸福。
至于猜测他母妃被人害死，那是因为‘欣’这两个字。不管是谁，只要在九千岁面前提及‘欣’，九千岁一定会狂怒。我曾亲眼看见龙纤紫提了句‘欣’就被九千岁打昏过去，也就是说，这个名字是九千岁心的雷区。一个人，只有两种时候不愿意提及另一个人的名字。一种时候是爱得痛彻心扉，另一种是恨得刻骨铭心。
按照九千岁现在的反应来看，他不让人提‘欣’更像是恨的表现，但事实不是这样的。咱们都能看出来九千岁讨厌龙纤紫，可是，这么多年他都默认龙纤紫和他的婚约，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龙纤紫的母亲，龙宗主的夫人，她是‘欣’的亲妹妹。我想，‘欣’应该是很希望九千岁和龙纤紫结为夫妻的，所以九千岁再厌恶，再不喜龙纤紫，也没有否认他们的婚约。他只是选择了一种近似于自残的方式来抗议这种命运，来让龙纤紫死心……”
“一种近似于自残的方式来抗议这种命运，来让龙纤紫死心？”凤暖打断林若溪：“溪儿？你这话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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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随口说说。”林若溪冲凤暖笑笑。
正如凤暖所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心甘愿一辈子做太监？可九千岁就愿意，哪怕让自己一直拖着当太监，他也不想委屈求全去娶他不喜欢的女人。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九千岁是个孝子，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他迟早都得娶龙纤紫。就算龙纤紫已经是残花败柳，九千岁也会给龙纤紫一个名分。
其实林若溪很早就察觉到九千岁想要什么了，迫于母命，九千岁一定会把婚姻给龙纤紫，忠于心的渴望，九千岁会把爱留给她林若溪。九千岁没办法给她承诺，他不能娶她，便是侧妃或者暖丫鬟都不行。他只能拼命纠，让林若溪沉于他给她营造的旖旎爱之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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