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姬“嗯”了一声，眼睛灼烫，也痛得蚀骨，但没有一滴泪涌出来。
“走一个，走一个……”
于二大头和杜若骨在灌顾不得喝酒，兜倒在一旁倒酒起哄。
顾不得被灌了一海碗酒后，连忙挣脱，大喝道：“正事要紧，闹个啥子啊？”
兜倒抱着刚倒出来的酒，傻笑着道：“给你留着。”
毓姬“嗤”一声笑了，至少还有他们在，她已不是孑然一身。
拿着小茶杯倒上酒，喝了一轮后，才是到了说正事的时候，这是毓姬他们默认的规矩，一口酒下肚，吐出来的都是真。
毓姬灌了好几杯蜜糖，才将酒的烈压下去，她道：“有许多十分诡异的事，说不清道不明，但总得理一遍，不然我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
兜倒歪着脑袋，道：“已经在发生了。”
顾不得猛拍兜倒一下，骂道：“傻子，说什么傻话啊。”
毓姬咬了一下唇，脸白得厉害，她道：“先拿最近的事来说，挂名师父是z线统帅，在今日以前我未问过，也未完全猜到，你们大抵也是被要求不要说太多。”
杜若骨揉着下巴，想了一下，道：“不知为何，每回讲事时，总有个声音在心底讲不可以吓到小师。”
“差不多，但我像是在做梦一样，梦见自己被训斥。但是醒来后，却又是很怀疑，因为梦里是那么真，我真的闻到了老师身上的硝味，以及被醇厚妖力压迫的无力。”于二大头搓着手，忧心没有谁会信他。
毓姬道：“许多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甚至一度将梦当作了实。”
“我却是想要说动小师取代老师，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就这样，一直觉得要取代老师是十分轻易的，直至今儿被拖去理文书，才发觉自己是大错特错。”顾不得没有要多说的意，他自诩是最聪明的，却做了最傻的事儿。
洒无名道：“大妹儿到z线，我只以为是哪个小将在外头收的徒儿，要接到z线来。但在见到大妹儿是奔向老师那边时，我就觉得不简单，便赶紧b开。后来又见大妹儿，没有见到她口中的师父，我就将她当成了被丢在营里自生自灭的孩子，尽心照料着，却在某日被唤到老师那儿，见到了礼，也答应老师要一直护着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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